在北京的日子,我参加过海灵格家排,问为什么我会写一本奇怪的书(指在香港时写过中国异见人物生活的书)?导师说:「是你写的吗?」
爸爸过世,我才想到,如果我有一个正常的爸爸,而不是微弱难言的爸爸,我,还是现在的我吗?
为反叛他的空洞化一套,我付出了可耻的努力。这样一想,爸爸简直重要到布满了苍穹。而古希腊神庙「认识你自己」,露出斯芬克斯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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